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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国富看都没看尸体一眼，说：
“李师是怀疑他死于氰化物吧？之前我没想到这种死法，忘记了氰化物杀人就是这个模样，但是后来想到了。不过见到王通学的瞬间我就排除了，他不是死于氰化物。”
“氰化物死亡，脸色会发青，很难看的。但王通学不一样，他是满脸笑容，没有发青。只是死亡正常的惨白色。”
李真眉头一皱，不是氰化物？
他多希望是氰化物啊。
因为氰化物至少还是这个世界目前有人能够弄出来的，泄露源都是能够找到的。
为什么偏偏要是后两种呢？这个世界不该出现的东西，为什么要出现呢？
李真很头疼，很苦恼。
其实心里已经有答案了，林国富把王通学大腿划了一道，流出那种果冻状的血块，看着那种颜色李真心里就明白了。
当林国富证明他是心脏衰竭死的，李真更加确定了。
凝血剂。
杀王通学的人用了凝血剂，配合了不知道是兴奋剂还是镇定剂的东西。
但问题是，凝血剂李真都没亲自操刀实验配置过。
虽然毒蛇的毒液里也有凝血剂的成分，但显然不会是蛇毒提取的，因为除了化学院，这世上没有哪个化学实验室有能力提取成分。
最重要的是，王通学手臂上的注射针孔没有肿胀，没有发黑。而蛇毒的话，会让他手臂肿的不像话的，死状也不会是这个模样，。
“凝血剂啊……”
李真闭目沉思，凝血剂很复杂。其实镇定剂和兴奋剂也不好弄，但是更难的其实是凝血剂。
像镇定剂和兴奋剂，其实用鸦片能达到同样的效果。但最重要的依然是凝血剂……
林国富等人还在进行着进一步检查，李真却没有兴趣再看下去了，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。王通学是被安乐死的。
离开实验室之后，脱掉了一身防护，洗了个澡，李真心烦意乱。
他希望所有的事情都不要和超脱新九州的科学技术挂钩，但偏偏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和它挂钩，这让自己有什么办法？
其实有怀疑到了和三十年前的章至李真有关。
应该也只有他们，才拥有超脱于新九州科学技术的实力，但是李真真的不愿意往那上边牵扯。
现在牵扯到他们身上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，但是每一件事都是无头悬案，每一件事情线索都会断开。这让人手足无措。李真已经有些烦了。
“唉。”
叹口气，李真坐在摇椅上喝着茶，满脸烦躁。
“李师，血液化验报告出来了。林院长说血液是被一种药物凝聚在一起了，是一种莫名的物质造成了血液中的蛋白凝结，形成了血栓堵住血管，造成心脏衰竭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把王先生的尸体厚葬了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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