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杰被问的哑口无言，道理谁都知道，可又有谁会去在乎别人的想法呢。
“所以，现在你还觉得我的做法残忍吗，你这种人死一个却能造福很多人，我觉得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。”
陈渊神色平淡，把谭杰的性命贬低的一文不值。
谭杰：“……”
陈渊笑道：“我知道你是个文人，让你亲自动手有点勉强，我觉得还是我来帮你一把为好。”
谭杰知道陈渊今天是铁了心要杀自己了，要是再死扛到底那可就完蛋了，当即急忙说道：“不，你不能杀我，其实我没有说实话。”
陈渊眼神玩味：“怎么，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这一切都是你做的，这眼看着自己小命不保就准备甩锅了吗。”
“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说辞吗？”
谭杰：“……”
早知道陈渊这么疯狂，打死他都不会主动抗下这一切，搞的现在这么被动。
“我说的是真的，这场考核其实就是吴用托我为了吴刚而举办的。”
“所有的考核项目都是提前选好的，本以为万无一失，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个王涛，直接打乱了我们的计划。”
“无奈之下，我们只能当作没看到录取了吴刚。”
谭杰生怕陈渊对自己动手，所以一口气将事实都说了出来。
陈渊看向吴用：“原来是这样，吴将军，不知他说的是不是真的。”
之前陈渊要杀谭杰他就觉得不对劲，让谁都看得出来这场考核他才是最大的幕后黑手，结果陈渊完全没有质疑，直接要对谭杰动手。
直到谭杰将这一切都说出来时他才反应过来，陈渊并不是打算放过自己，而是让谭杰主动说出来。
同时让他想到了当年的事情，难不成陈渊并没有对当年的事情感到释怀，之所以没有动手是为了师出有名。
毕竟他吴用也是坐镇一方的统帅，要是没有适当的理由就这么杀了，难免会惹人非议。
但现在就不同了，顶替名额这种事情可大可小，陈渊要真想追究那他还真没办法。
“不错，这件事和谭兄无关，你有什么事就冲我来。”
吴用点了点头，陈渊的能力他很清楚，他要想对你动手不是狡辩就能行的通的，所以他也没有任何挣扎的意思。
“吴将军果然仗义啊，遇到事能主动扛起责任。”
陈渊感叹道，如果几年前的吴用也能像今天这般他的众多兄弟也不会枉死。
吴用知道陈渊话里有话，陈渊果然还是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。
吴用询问：“看来你终究还是要和我算当年的账了。”
“陈某行事从来不会拐弯抹角，当年的事情我虽然恨你。”
“我的确有想过替我的兄弟们讨回公道，不过我同样是汉夏的帝师，我得为汉夏的百姓负责。”
“你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，说实话，如果你没有那些战功，我还真有可能杀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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