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悟了杀戮道之人，虽然可以吸收杀戮之气进行开道，但也不能吸收太多，吸收多了，会迷失自我的。
少量来一点，还是有益身心健康的。
劲酒虽好，可不要贪杯。
要循序渐进才好。
反观秦帝。
整个身子摇摇欲坠，要不是杜老爷子搀扶着，说不定已经倒下了，双目也变成了血红之色。
明显要失控，要迷失了。
在这种情况之下，想要维持最后一丝的清明就已经很难了，怎么可能还有精力去扩充杀戮之道？
开道都开不了，谈何合道？
“你耍我，你一直都在耍我，你是在利用我开道！”梦天河终于反应了过来，死死盯着秦帝，“你看上去一直在苦苦坚持，其实不过都是你的伪装，你是在蒙蔽我，希望我操控更多的杀戮之气，为你开道！”
装的。
除此之外，梦天河再也想不到其他可能。
“耍你？”
三条大道合一的秦帝，双目血色退去，整个身子也不再颤抖了，整个人也都清明无比，耸了耸肩，一脸不屑的说道：“就你这个废物，也配本少爷耍？本少爷一再强调，你操控杀戮之气，是不可能让我迷失的，是你自己白痴不信，现在却说本少爷耍你？说你是废物，也是抬举你了，你丫还是一傻b。”
我都说了，你不行，你不信，现在怪我？
“那你为什么身子摇摇欲坠，最后双目都变成了血色？”梦天河的脸色，极度难看。
影响不到你，你他么的跟我装什么，你马上就要崩溃，就要迷失？
还吐了一口血。
你的一系列反应，能不让我认为，你要坚持不住了吗？
不只是我，谁见到你的模样，不都这么想？
“我不这么做，你能看到希望吗？你看不到希望，又岂会疯狂的，不顾一切地，向我体内涌入杀戮之气，帮我开道？”秦帝一脸讥讽，“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，还什么仙王？”
这不废话吗？
我不装，无论你涌入我体内多少杀戮之气，我都清醒地，兴奋地叫着，再来点，再来点，我好开道。
我真这样了，你会帮我开道？
“秦帝！”
花如是上前，看着秦帝，撅了撅嘴巴。
她是真认为秦帝坚持不住了。
别说是花如是了，到了最后，就连一开始就看透秦帝的杜老爷子，就连知道秦帝开了生命之道的段天，都怀疑秦帝是真的坚持不住了。
没办法。
演技太好了。
“可为什么，你能保持清醒，不被杀戮之气侵蚀？纵然你开了杀戮之道，也不可能如此，难道……”梦天河瞪大了双眼，“你还开了生命之道？这不可能！杀戮与生命，不可能共存，有史以来，也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共存者！”
有走杀戮之道的人，也有走生命之道的人，但同时走杀戮和生命的人却没有。
从来就没有出现过。
走不了。
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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