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厨房的时候，看到了她往你喝的牛奶里倒东西，当时有问过她，她说看你这几天没什么精神，加了些类似维生素的东西，是为了你好。开始我没在意，可谁知道，你喝过之后就出问题了……她昨晚向我坦白一切罪行，我才恍然大悟，所以，我就陪着她来自首了……”
元青梅的说词简直无懈可击，无论时间地点，都能对得上号。一时，亦依愣住了，但她却始终坚信，“不是杜阿姨！绝对不是她！”
“没错！”章亦淳转向王局长，急道，“王叔叔，杜阿姨那么疼我们，绝不会做出这种事的，她一定是想替杜明芊顶罪！”
感觉到头顶另一道犀利的视线传来，王局长的额上渐渐溢出一层汗，“你们说的，我也理解，可现在杜明芊躺在医院里晕迷不醒，而所有的证据又都对杜向红不利。你们只说是母亲替女儿顶罪，却也不排除，一开始就是女儿替母亲顶罪的可能啊！”
“那动机呢？”亦依冷静下来，一字一句的说，“杜阿姨要杀我的动机是什么？”
王局长顿了顿，抬起头，颇有些顾虑的朝萧弃那边扫过一眼，但还是犹豫着说，“北冥寒，你认识吧？”
亦依眉头一紧，“所以？”
“据杜向红交待，北冥寒是她女儿的男朋友，两人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。但是，就因为……因为你的介入，北冥寒移情别恋。杜向红只有杜明芊一个女儿，所有希望都在她身上，她气不过，最后才会那么做。”
王局长对上次他们曾接到报案，有关杜明芊被禁锢在恒原道的事，却是只字未提。
亦依僵在那里，连同章亦淳都没有话说了。
杀人动机，完全成立。
元青梅这时也开口了，“亦依，我知道你很难接受，不过，这也是事实啊！连我都没想到，杜向红会这么做，是我看走了眼，才会那么相信她……”
“你闭嘴！”亦依凤眸微眯，冷冷的瞪着她。
“你……”元青梅被继女当众训斥，一时面子下不来，气得起身就往外走，“老王，我先回去了，有事给我打电话吧。”
“嗯。”王局长将元青梅送出门口，又折回，语重心长的说，“亦依，这案子不能拖，拖得越久，对你爸爸影响就越不好。你也知道，现在的媒体什么都会写，万一，被他们捕捉个蛛丝马迹，再杜撰出你爸爸跟杜向红之间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，那可就麻烦了。”
亦依咬着唇，她岂会不知这里的问题？
难道，她当初选择让杜明芊坐牢，真的就是错了吗？
难道，惩治杜明芊的方法，就只有暗地里杀了她吗？
恨一个人是一回事，倾刻间就取人性命，则是另一回事。杜明芊的孩子没了，在折磨她之后又将她杀死，这就是她重生之后该做的事？
亦依迷惘了。
将她脸上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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