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想方设法把人弄到手，连未成年都不能幸免，根本不管对方同不同意。
据说早些年还弄出过人命，受害者家属都把事情闹上新闻了，最后他还是轻轻松松全身而退。
明明是他强迫的女方，却推说是女方先勾引的他，把这件事定性为女方因为感情问题一时想不开才自杀，甚至让水军引导网友去网暴受害者。
顾南涂对此有所耳闻，所以对他的印象很不好，平时没什么私底下的往来，生意上的事都是通过助理沟通，没想到李涵泽这次会主动提出要跟他见面。
鹿时清的合同还在他手里握着，顾南涂想了想，还是应道：“行，我知道了，你看看最近的行程安排，跟他约一下时间。对了，钟瑶什么时候回来？”
钟瑶是星曜的王牌经纪人，许嘉听老板提到她，翻了下备忘录才回答道：“应该是今天夜里的飞机，您打算让她来带陆清吗？”
顾南涂：“嗯，明天你去跟她说一下，让她跟时……跟陆清见一面，不走流量明星的路子，最好是能磨炼他一下。”
这就是要认真培养陆清了，不是那种给点资源把人打发了的玩法。
许嘉惊讶于他对陆清的态度转变，更加确信老板这是已经把人给办了，或许还动了真感情。
不过这些事不是他能插嘴的，所以他只是公事公办地一一应下，又汇报了些别的工作然后就退出了书房。
顾总这个加班狂魔好不容易因为生病休个假，八成还没跟小情人温存够，他不能在这儿当碍眼的电灯泡。
至于陆清到底是不是自愿的，他就是想管也管不了，再说顾总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特别禽兽的人，应该不至于对人用强。
许嘉离开的时候特意观察了一下鹿时清，见他虽然眼圈是红的，心情看起来倒是还不错，窝在客厅的沙发里一边吃零食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电影，怎么都不像是被强过的样子，他这才放下心离开。
顾南涂简单处理了一下比较要紧的工作，出来的时候抛给鹿时清一把车钥匙。
鹿时清条件反射地伸手接住，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之后疑惑地问：“你要出门吗？”
顾南涂意味不明地看了他片刻，然后才道：“昨晚说好要送你的，不记得了吗？”
昨天晚上的记忆过于混乱，经顾南涂这么一提醒鹿时清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出，他居然还幼稚地跟顾南涂拉了钩，太丢脸了。
鹿时清又开始觉得不好意思，犹犹豫豫地问：“你那时候不是在开玩笑吗？”
顾南涂笑着说：“不是玩笑，你收着吧，我又不缺这么一辆车。”
鹿时清觉得他是在故意炫耀，顿时恶念丛生，想要宰这家伙一笔，不客气地收了钥匙，厚着脸皮挤出个假笑说：“那就谢谢顾总了。”
“不用客气。”顾南涂说着，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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